上跳到他头顶,吱吱了两声。
刘春礼生怕松鼠坏了事,想去抓,被刘春花按住了。
“别动,阿尘在治呢,这老长的针,别碰。”
刘春礼:“???”
我知道不能碰,但这松鼠知道吗?
小妹你是不是摁错了,该摁住那只松鼠才对。
思忖间,苏尘的第一针已经落下。
老太太似乎知道外孙在做什么,已经停下了剥橘子的动作,乖乖坐着一动不动。
松鼠尾巴摆了摆,也没再动,刘春礼见状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苏尘连续在耳朵周边落了七针,停下后,在针上依次弹了弹,随着道力涌入,针也陆续震颤了起来。
老太太原本老神在在的,渐渐地闷哼了起来,蓦地啊啊连叫了两声,伸手就要去抓耳朵。
“外婆,忍一忍。”
苏尘抓住她的手,等了十来秒,这才将她的手放开。
“还痛不痛?”
老太太摇了摇头。
刘春礼又凑到她耳边,吼了起来:“妈,你感觉怎么样?!”
老太太没好气地将剥了一半的橘子塞他嘴里。
“吼那么大声干嘛?你想让我耳聋是不是?”
刘春礼满脸委屈。
“我没有。”
“不是,您本来耳朵就……”
顿了顿,他惊喜地看向刘春花:“小花儿,妈这是……”
刘春花得意插腰:“大哥,这还用问,我都说阿尘厉害了。”
说着她靠近老太太,小声问:“妈,现在听得到我说什么吗?”
老太太又拿了个橘子剥了起来,乐呵着点头:“听得到听得到,听得很清楚哩。”
“妈,你让开点儿,我给外婆牙齿这边也扎一扎。”
“哦哦哦,大哥,你也别挡着。”
刘春花扯着刘春礼往八仙桌对面走,苏老头见状,去帮着烧火了。
当看到老太太几乎整张脸都扎满了针,刘春礼又开始焦急起来。
“小花儿啊,这,这不会有事吧?”
刘春花瞪他:“阿尘还能害他亲外婆啊?”
“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