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有瞬间的茫然。
但还是下意识说了:“皇冠。”
老人点点头,对着话筒那边重复了遍,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问了句:“那我店里的这些人怎么处理?”
挂断电话,老人走到青年面前,声音和和气气。
“你们可能要等会儿。”
青年:“???”
“你……真有后台?”
“还是认识什么大人物?”
老人摆手:“没有,我就是个糟老头。”
说完他冲苏尘笑了笑,而后狠狠瞪了眼宋诗诗。
“你赖在那边干嘛?还不赶紧去我屋把我的宝贝拿来?”
宋诗诗扭扭捏捏:“哦~”
“爷爷,我去。”
小柳儿欢快往后院跑,宋诗诗追了上去。
老人查看了下前面被砍得面目全非的木桌,叹了口气,又冲苏尘他们笑笑:“不好意思啊,让你们受累了,就是……”
他指了指依旧动弹不得的这些青年。
“这是用了什么术法吧?”
林景玉惊奇:“您居然知道?”
老人笑笑:“我年轻那会儿遇见过一个道长,他会类似的术法。”
他缓缓走到苏尘身边,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看了看炉子,拨弄了下。
“那会儿我们在山里撞上了野猪群,还带了孕妇孩子,根本跑不快。”
“我这腰都被野猪拱了个洞,差点就要被吃了。”
“大家都以为死定了,没想到道长来了,那个桃木剑嗖的一下,就刺入了野猪的脑袋。”
……
柴国伟好奇:“野猪就这么死了?”
“嗯,最大的那头公猪就这么死了。”
“其他的野猪道长没杀,但它们就是怎么都动不了,跟他们现在一样。”
林景玉问:“那道长叫什么老人家你记得吗?”
老人摇头:“我没问。”
“那会儿我失血太多,看大家都平安,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我这腰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是那道长在山上采了草药捣碎包的。”
说着老人将衣服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