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没有发声，现在全都看热闹的人。
师天成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过了片刻，他还是打开了文青群，当众艾特了路凤双和姜白石。
“吾友，你们对东风破怎么看？”
等了将近半小时，人影一个都没捞到，师天成怒了。
有句话说的好，压力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他需要找一个发泄对象，于是打电话给了小徒弟。
柳齐安推门进来，见状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乖巧状，拿起了水壶给他泡了杯茶：“师父，您先消消气，别让不值得的人气坏自己身体。”
闻言的师天成心情好了一丁点，但还是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觉得东风破这首歌怎么样？”
小徒弟的拿水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非常自然地道：“师父您写的《洛神花》还有《乘风少年游》都是经典之作，谁都看得出来，至于顾淼的《东风破》我没听过，应该是不怎样吧。”
听得师天成眉头微解，浑身畅快了些，连自家小徒弟这个年轻人都没听过，想来《东风破》应该不足为惧吧？
然而他没察觉到，柳齐安悄悄扭头，用手机打开了千声音乐，歌单里最新收藏的歌正是《东风破》。
“对不起老师，这首歌实在是太好听了，我真的是忍不住。”他心里默默地想着，还在评论区给顾淼留了个评论，以弥补之前的被迫胡言乱语。
……
汤原本来录制完采访，心情挺不错的，觉得自己流量最近有提升，虽然都是黑红的名气。
但正如经纪人安慰他的那样，有关注总比没关注好，骂你能出名，那就骂呗，很多明星不都是越骂越火。
汤原想想也是，他没本事自然只能靠这种旁门左道，来炒热自己。
这还多亏了顾淼，也不说话反驳他，道个歉黑粉少了一半。
“我又没实质性的做什么，顾淼也拿不了我怎么样。”汤原暗想着。
就是可恨顾淼明明有能力写歌，当初还假装一窍不通，现在又把他拉黑，分明是火了就要划清界限。
不就是当时明哲保身了一下，还把这事当真了。
汤原想着就有些恼怒，在这圈子里，不都是这样的，辉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