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有噎到师天成，他瞪圆了眼，实在是不理解姜老头这是什么脑回路。
然而他毕竟是个网速很快的人，不一会儿就有些领悟到了，难道顾淼的凄惨经历，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还真别说，师天成觉得这姜白石干的出这事来，就凭他给纪录片写歌，吃力不讨好，就能感觉到这老头性格。
耳根子太软，可不是好事，师天成开始了摇头。
同一时间，路凤双则是被这师天成给气到，什么叫明年，他路某人有写那么慢吗？
他有些不太高兴：“我已经都写好了，老师你别拿你的速度和质量，跟我比。”
本来与世无争的路凤双，也是被勾起了一丝火气，说话都带着冲了。
师天成却是嘿嘿直笑，可算是把他给逼出来了，作战相当成功，马上继续拱火。
“挺厉害啊，不太像你平时的风格，那可要好好大打一场。”
路凤双很不想理他，但也还是向着姜白石问道：“姜老师，咱们说的另一种比法是什么？”
这可让顾淼打起了精神，马上来了句：“我不是给顾淼写了首歌吗，要不然我们给同一家公司的蒋潮再写一首，比一比谁的歌更火。”
“嗯？”这种比法，有点让路凤双闻所未闻，但很新颖，激起了他一点挑战的性子。
“可以啊，如果是同一个人，好像也很公平。”他不由自主地回了一句。
然而在答应下来的一瞬间，路凤双却是觉得有点不对了，怎么感觉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好像有被骗了一首歌的错觉……没关系吧。
“你跟风纪传媒关系很好？”他试探地问了句。
另一头的顾淼一乐，低头看了一眼沈真给姜白石发的消息。
“大佬，最近您还有歌吗？我家蒋潮专辑还收歌，上次合作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