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戳戳的看向他。
“怎么，不装听不见了。”
无双被说得心里一揪，眼睫不受控制的轻颤。
一个字也没说，只是手指捏着灵瑶的衣角，满是泪痕的脸仰头看她，目光如刚洗过的湛蓝天空。
脆弱又美丽。
灵瑶哪还能对这小变态说什么重话。
她抬手，将勺子抵在无双淡粉的薄唇。
“烫。”
“自己吹。”怎么的还等着她给他吹吗！
一天天的就搞这些死动静。
无双没说话了，只是情绪有点低落。
灵瑶绷着脸将勺子收回来，在碗中搅着散热。
等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再递过去。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灵瑶让芙秀进来再给人检查一遍。
无双全程都捏着灵瑶的衣角，一双清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看得芙秀都忍不住笑。
手从无双手腕上垫着的丝巾上收回来。
“和之前脉象相比，毒素被清除不少，十五皇女每次看无双公子，他脉搏都会加快。”
芙秀朝灵瑶投去一个打趣的眼神。
心中羡慕，能得无双公子这样的绝世佳人倾心，简直是人生美事一桩啊。
灵瑶没理会芙秀的打趣。
等人出去后又回头看向无双。
“毒。”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无双眼前摊开。
无双眸光一暗，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后慢吞吞的从衣袖里摸出两个瓶子，放到灵瑶手里。
原本盯着灵瑶的视线低垂，没有看灵瑶。
等着灵瑶对他的发落。
噔的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被扔在桌上。
无双抬眼，心跳骤然空了一拍。
那是一把短刀，被他藏在了灵瑶给他买的那把琴中。
看见那琴的瞬间，无双便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了。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脸上重新挂起那抹柔和的笑。
“要如何处置？”要如何处置他呢。
既然她早就发现了，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