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西想和顾代云分手没那么容易。
顾代云不是那种可以打掉了牙混血吞的人。
更何况，因为灵瑶的起诉，关于佳人在左的各种合作商都找上门来。
要顾代云给个说法，一步步将顾代云逼到了绝处。
随着一审的开庭，顾代云在在法庭上见到了灵瑶律师所带来的所有证据。
那里面居然有灵瑶的初稿资料。
顾代云看到那些证据，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早就把灵瑶手上的稿件清理干净了。
如果谢灵瑶早就有了这些证据，怎么可能忍了这么久才上诉。
顾代云提出质疑，怀疑对方的证据是伪造的。
然而对方律师却很坦然的将鉴定笔记证书也拿了出来。
而何况，对方还拿出了一个顾代云根本就反抗不了的证据。
那就是顾代云之前所发表的佳人在左漫画中，每一话里都有一个特殊的符号标记。
而那个标记是灵瑶独有的，她所有的稿件中都会在画中留下这个标记。
藏在不起眼处，和画融为一体。
除非她本人或者仔细研究她画的人能发现之外，一般人不会注意。
在画出佳人在左之前，谢灵瑶一直都是网上零零散散接着稿件的画手。
所以只要将她之前的那些画拿出来对比一下画风和特殊的标记，很明显就能知道其中的差别。
顾代云的律师打完这一审，下来看向顾代云的脸色有点黑。
“顾小姐，你似乎没有和我说实话。”作为律师，最担心的就是当事人对自己有所隐瞒。
这会导致律师面对对方拿出的证据，因为没有充分准备，很快处于被动之中。
今天就是如此。
开打之前律师就问过顾代云佳人在左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会让律师有不一样的准备。
当时顾代云肯定的说是她的作品。
今天一审后，虽然还没有得到裁判结果。
但律师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他都能看出来的情况，法官自然也能看出来。
“顾小姐，如果你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