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裙摆已经被她暴力撕掉，随手扔进了路边的草坪的垃圾桶里。
裙子这样也不难看，一双长腿修长雪白。
灵瑶端着手里的餐盘，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的莱昂纳德还是她离开时坐的位置，还是那个撑着下巴的姿势。
似乎她走之后，他便没再动过一般。
灵瑶将苹果派、布朗尼和酸橙派从餐盘上拿下来，放到莱昂纳德眼前。
莱昂纳德眸光微闪。
眼里染上浅浅笑意：“不是说不行么。”
“是么，谁说的什么时候？”灵瑶面色沉稳，一脸的正经。
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反问。
莱昂纳德低低笑出了声。
他挖出一口苹果派放进嘴里。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开，犹如他此时心脏陌生的悸动。
就这么沉默着，莱昂纳德吃完了一整块苹果派。
眼见他又要拿过布朗尼开始吃，灵瑶拦住了他的手。
拿过旁边的手帕按在他嘴上，敷衍又粗暴的给人把嘴角沾上的奶油擦干净。
她也是不懂财神爷了，吃个东西怎么搞得跟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
她也没亏待过他吧！
莱昂纳德垂眸，看着在他唇边根根如玉的手指，眨了眨睫毛。
在灵瑶收回手之前按住了灵瑶的手指。
就这么垂头没有预料的在灵瑶手指上落下一个吻。
轻飘飘的，像羽毛拂过。
然后拉着灵瑶的手，撩起眼皮对上灵瑶的眼睛。
蓝色的瞳眸里水波荡漾。
水波之下，藏着波涛汹涌的情绪。
“绅士的礼仪，我其实也会。”比如刚刚这个绅士吻。
他是当过乞丐又怎样。
他卑躬屈膝的活过又怎样。
这些所谓绅士的人不照样被他踩在脚底。
至于绅士，这样一层虚伪的皮囊，他想学就能学。
灵瑶真想反手给莱昂纳德一巴掌，又怕他爽到。
这是和谁学的绅士礼！
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