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大师。”
“呃，我刚才对她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苏合香确实是在威慑方宇，见方宇立马换了副嘴脸，这才将语气平缓下来：
“你可见过这枚兽头金？”
一枚带血污的兽头金被放在了桌面。
“什么时候见到的？”
“你拿出来的时候见到的。”
“我想问的是，你怎么从灵捕门里偷出来的？”
“牢头说这是断头饭套餐的小玩具，我自己的东西，你管我叫偷？”
苏合香没听懂“小玩具”的概念，但大概能理解这种说法。
在死囚室建立之前，杀人砍头是主流。
“我换个措词，你承不承认拿兽头金，跟醉仙楼的掌柜用灵石契做过交易？”
柳青禹作为老江湖，看出了端倪：
“这里不是你三队的审讯室，别套话。”
苏合香微微脸红：
“你还知道我三队有审讯室啊，看来你私下了解过我。”
柳青禹冷笑：
“青州灵捕门，最出名的还是你和李雨村，得罪赵毅都好过得罪你们两。”
苏合香眼神不善，立马给方宇扣了个灵器交易的帽子。
这跟灵石交易类似，灵器里头也有灵气，对人体有害。
禁止在凡人间流通，其稀有的属性，也不可能在凡人间流通。
方宇懵了，能进商贾社的最次也得是零道境的魂师。
起初就没在意钱掌柜的身份，结果这人居然真的是个普通人！
柳青禹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苏合香：
“一枚金子罢了，方宇有附灵的天赋，说不定是勿将灵力附进去了。
要是他这样算炼器，那炼器师不都没饭吃了？”
见方宇挠头，柳青禹笑道：
“附灵的好处颇多，若是你抢了别人的灵器，就用附灵把灵力渡送进去，填满了灵器以后，就算抢夺成功了。”
“你严肃点。”
苏合香撇了撇嘴，这柳青禹居然当自己的面教人犯罪。
冲着方宇道：
“凡是有灵性的物件脱手，都是害人，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