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有白芷能救我？”
白素素的声音在方宇房间里响起，方宇才离开一天，她的嘴唇已经没了血色。
妖气对她造成的伤害，让一个她成了病态西施。
方宇点头：
“她又不知道你要杀她，你找同队的帮忙有什么问题？”
实际上是，白芷知道，但不知道白素素知道自己知道白素素要杀自己。
白素素也觉得白芷应该不知道自己要杀她。
“我不想蒙受白家人的恩情。”
“有志气…”方宇撇了撇嘴：
“那等死吧。”
“你！”白素素美眸瞪着方宇，但很快平静下来：
“小宇为我走了一趟荒地，还找妖族询问这事，是我不识好歹了。”
方宇顺势拍了拍白素素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报仇也要认清目标，你爹被家族的人害死时，白芷还在游泳。
大不了你日后去灭门的时候蒙个面，顺带放过白芷就是了，不要有心理负担。”
“游泳？”白素素被噎了一下，她整天想着见到白家人就杀死。
可一听方宇说灭门，再审视自己的内心，压根不想杀死无辜者，只想手刃仇人。
白素素如何想方宇是无所谓，说狠话是为了给白素素缓和的余地。
人都喜欢折中，既然不灭门，那顶多杀几个复仇完事。
“你母亲告诉过你该找谁复仇吧，那你就去王都暗杀那个人。
这事快点办了吧，柳青禹既然是你说的蛇妖，那杀他宜早不宜迟。”
叶秋水死的那一天，方宇可是取回了独孤的木剑。
木剑有洛迦这大蛇的血脉压制，对蛇蟒蚺有天然克制，对付柳青禹必然有用。
两人便去医馆找了白芷。
今日，是白芷帮方宇做眼保健操宣传的最后一日。
考虑到春季兽潮可能要上战场，便着手准备闭关提升了。
虽然多收了方宇的出诊费，但压根没打算还。
“大小姐，你这可是黑了我不少钱。”
白芷啪一声打开折扇，愤怒地扇风：
“滚滚滚，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