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决定明天要去杀一头熊，但我担心徒劳无功，甚至丧命。
于是，我便会开启大推演。
现在，我在心里预判，以我的实力要杀死熊，可能需要一张弓，五个陷阱，和一条狗。
那么在明天到来之前，我将顺利得到一切工具。
一切的机缘巧合，都将促成我的准备工作。
可能邻居会主动送狗过来，可能工匠店铺为我留了最好的陷阱等等。
周围的环境会促成我得到预想的一切工具。
准备就绪后，第二天我去杀熊。
赢了便皆大欢喜，大推演宣告成功。
输了，那推演结束，我回到大推演刚结束的时间，变回那时的状态。”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有一次试错的机会，且这个机会发生前，有无数奇遇？”
“否则，你轻松成丹圣，难道靠独孤的神丹和我的魂牌吗？”
“这股力量能否追溯？”
墨晶卖了个关子，转回了让方宇便宜徒弟做八部众的话题：
“天众、龙众、夜叉、乾达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莫呼洛迦。
迦楼罗确定为灭蒙巨鸟妖身的净虚。
阿修罗为纯狐，夜叉用狱王，莫呼洛迦选定为洛迦。
紧那罗用人王，现在就缺天众和龙众。”
方宇寻思还少了一个：
“漏了一个乾闼婆。”
谈笑间，佛国移动到了富闾居上空，已经敲定了人选。
低头遥望众生时，方宇见到了馗陀口中，另一批极乐派系的人。
这波人和富闾居打了起来。
东家手握琵琶，用音波抵御敌人的戒律之音。
东家守得住自身，却架不住富闾居的女子，都被渡化成了尼姑。
主楼和侧楼的客人，也纷纷剃度皈依。
方宇撇了撇嘴道：
“大教谕刚死，就开始痛打落水狗了。
可这跟我身上的大推演有什么关系？”
“混账！”东家在地面的叫骂声，代替了墨晶的沉默。
她传音总教谕来支援，却不知道总教谕人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