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不要伤了身子。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
余德海也连忙跟着说道:
“是啊,柴科长说的对,您这些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都看在眼里,哪一回您都闯过来了,我相信这次也一样,您绝不会在这个小阴沟里翻了船的。”
傅全庵勉强露出一点笑容,说道:
“我知道你们这是在安慰我,这次不同往昔啊,牵涉到外交部长陈禄和两任日本顾问的死,事情重大,有些麻烦,不过我绝不会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渡过这个难关。”
傅全庵说完,似乎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个人安慰的缘故,还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他想了想,接着又脸色阴沉地说道:
“你们还记得我被军统杀手刺杀的那天,从医院回到家里说过的一句话吗?”
余德海愣了一下,不知道傅全庵什么意思,想了一想说道:
“您在家里好像是说山城方面不让您好过,您也绝对不会让山城方面好过。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句话吧。”
柴如海一听,也想起来了,傅全庵确实对他们说过这句话,如今他提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对付山城方面,弄出类似让租界易旗之类的事打击山城方面在租界的利益吗?
如果是这样,岂不是又是在找死不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傅全庵点点头说道:
“不错,你还记得我这句话,这两天,我在家里好好想了一下。
想出了两个对付山城方面的措施。
一是山城方面与有关租界各国曾订有“上海租界法院协定”。
山城方面在公共租界设有江苏高等法院第二分院,在法租界设有第三分院。我要向租界当局提出租界上中国法院的管辖权,应由维新政府管辖,租界当局与山城方面签订的协定应撤销。
二是要求立即租界当局交出越界筑路的警权,由上海市警察局派人行使警权,可以对越界筑路区域的一切抗日分子进行抓捕,而不必通知租界当局,那些军统分子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