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关起来。”
成七跑出去,过了好一会才进来,一副见鬼的样子。
“王爷,贼人哭得晕过去了,属下已经将其拖到柴房,十一和十二守在柴房外看着她。”
丁黟高傲的点点头,留下一句“注意警戒”,转身回到房间。,
成七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抓不住头脑,拖人时,他手放在钱暮卿腕部探了探,经脉晦涩,一丝内力也无,明显是一个普通人,她是怎么在他们的包围圈中靠近王爷?
又是怎么被王爷踢了两脚,毫发无损?
不对,成七突然想到什么,脸色惨白。
她是怎么混进他们队伍中的?
成七摸了摸胳膊上的伤,是上次遭遇刺杀时留下的,他们五六十位亲兵,随王爷一起回京,遭遇大大小小十来次刺杀,如今只剩下十几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怎么放心一个陌生人靠近王爷,甚至王爷昏迷时,还放任此人和王爷独处一室?
成七越想越不对劲,将心中的疑惑和其他人一说,顿时,所有人都坐不住。
他们同时发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极其不对劲,他们像是被人魅惑一样,失掉警惕心,将王爷的安危放在一边,任由一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靠近。
成一发话:“都打起精神来,注意点周围情况,十一十二看着此人,不放过其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离京城还有三百里,背后之人要想对王爷不利,这是其最后的机会。”
丁黟坐在窗前,把玩手中白瓷杯子,肩膀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