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国师当年给我的批语吗?”
“当然记得,我和你结婚之后,身体就开始变差,特别是生下永元,母子俩总有一个躺在床上,那时候你到处调查,还怀疑是不是有人给我们下毒,没想到一直没找到人,也查不出是什么毒。我记得你那时候还挺挫败,时家的小公子,第一次遇到入籍棘手的问题。”
“是啊,”时成坚温柔的看着余氏,当年他也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郎,这些人,为了拒绝外面的莺莺燕燕,生生给自己磨成糙汉模样。
“当年我也是憋着一股气,还得罪不少人,后来遇到国师,国师说我克妻克子,让我去从军,以军中的血煞之气,来抵抗克妻克子的煞气。希儿,这些年,苦了你和永元。”
“夫君,我们不苦,反倒是夫君在外,都没有一个照顾的人。”
夫妻俩泪眼相对,拥抱在一起,诉说衷肠。
“咳咳……”余氏激烈咳嗽,时成坚慌了手脚,打横抱起余氏,像是抱易碎品,温柔的放在床上,他握住余氏的手,内心纠结。
“夫君有事想和我说?”
时成坚眉头皱成一座山峰,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夫人可还记得,当时国师批语时,给出的破局箴言。”
“记得,他说要解开你克妻克子的命格,需要你有一个和你同样体质的女儿。”余氏眼神暗了暗,幽怨道,“夫君是看中哪个妹妹,想要将其接进府中,不用和我商量,我都同意。”
“不是,希儿,你误会了。”知道余氏误解他的话,时成坚赶紧抱着人解释,“希儿,我没想有别人,只是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说,做了,我怕对别人有伤害,不做,我更怕伤害你们。”
余氏坐起来,目光看进时成坚眸中,“夫君,你在纠结,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时成坚抱着余氏不放手,苦笑道:“当年国师批语,说只要我有个和我同样体质的女儿,就能解除克妻克子的诅咒,但相应的,那个女儿终生不能嫁人。希儿,这个世道对女子颇为苛刻,一个女子终生不能嫁人,世间的流言蜚语都会压垮她,我害怕,我会毁了她。”
她是谁?余氏心中疑惑,满是不解。
“夫君是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