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反抗不过,吕弘化抱着头缩在地上。
保姆在厨房门口,望了又望,脸上全是纠结。
她想着,她现在应该是英勇的冲出去,拦住丁黟,博取吕弘化好感?还是跟着丁黟这个出手大方的富婆,踩吕弘化一脚?
好纠结。
门外脚步声响起,继而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门内是吕弘化隐忍的低嚎,丁黟坐在沙发上,用纸巾认真擦拭保养得宜的双手,一个眼神都没给地上的吕弘化,也没给进来的那对男女。
“爸!”吕高畅惊呼,娇贵矜持的吕家大少爷,一向不动,这会也是脸色大变。
喊归喊,扶是不可能扶的。吕家三个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可以说蠢,大儿子则是狼心狗肺。
看到丁黟,表情一怔,一声“妈”喊得有些怀疑。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望着丁黟年轻的脸,目瞪口呆,目光转向吕弘化,送他一记鄙夷。
“呸,老牛吃嫩草,糟老头子坏得很。”
目光又转向丁黟,这么有钱有颜的小姐诶将诶,是怎么看上吕弘化这老头子的?
保姆摇头,想不通。趁着没人注意到她,她想跑路回保姆房,不参与别人家的家庭大战,以免被波及。
丁黟瞥到她,手一动,剩下的钱飞向保姆,使了眼色,保姆秒懂,蹲地上,快速捡起,“啪”,关上门,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动静。
突然想起丁黟说的,拿到钱最好选择离开。保姆收起八卦之心,想了想,开始打包行李。
吕高畅眼神暗了暗,眼光从飞出去的一沓沓红票子上略过。其他人不知道,他作为长子很清楚,吕家是真的没钱了。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吕高畅讨好的笑了笑,何无无站在他身后,眼眸充满嫉妒。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丁黟眼皮掀了掀,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去接我,说得你接过我一样。”
“妈,”吕高畅眼神有些不自然,“以前,是儿子不对,儿子道歉。”
丁黟站起来,踩上沙发,抱着手,居高临下,“道歉?就是这样的道歉?”
吕高畅低着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