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想法。
“对对对，扔掉吧，脏了就扔了。”
金牙激动地附和，反应不过来顾钰怎么这么好说话。
顾钰盯着金牙的脸，眸色骤冷，似酷暑天的寒冰，让周遭空气都降了几个度。
”我觉得它裹尸体也挺合适，干脆一起扔了。“
金牙瞳孔放大，忙答应：”我舔，我舔，我现在就舔……“
顾钰闻言扯了扯薄唇，放开按着金牙脑袋的手。
金牙看着那坨混着灰的痰，跪着低头，颤抖地伸出了舌头……
苏莞闭上了眼睛，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金牙舔完之后，头上青筋如蚯蚓扭曲弓起，汗水沿着脸颊滴落，眼神里都是歇斯底里地愤恨。
”顾大少爷，满意了吗？“
顾钰站了起来，拿出手机翻出收款码，丢到金牙面前。
”场子里所有打砸碎掉的东西，有一算一，一共五百万，我收到钱，这门就能开。“
面对顾钰的咄咄逼人，金牙气得浑身颤抖。果然是个生意人，吃人不吐骨头。
这些垃圾要五百万？
中场是公共娱乐空间，u值钱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顾公子真会说笑，刘海欠我的钱还没还，我哪里拿的出五百万。何况这些东西也都是我的人砸坏的……哎哟！”
没等金牙说完，白色皮鞋都踢上了他的脑门。
“我哪句话让你觉得好笑？”
顾钰面色森寒，眸中冷沉的杀意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弄死金牙。
苏莞从没看过顾钰这个样子，在她身边的他，是温柔和煦的，有时带着些不着调，举止轻浮，就算是生气，也就是臭脸不吭声。
这是她第一次，在顾钰身上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金牙显然也感受到了，其实东区的老板们早就看顾钰不顺眼，从u开业到现在，五年时间，东区各家暗地里找过不少u的麻烦，却都没有撼动过u分毫。
金牙一直认为顾钰豪横是因为有顾氏集团撑腰，可眼下来看，显然不是这样。
顾钰本身，就很难对付。
传说里关于他与第一黑帮山江堂关联密切的传言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