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说。”张婶无条件相信杨帆的话,也心里也有了大概得猜测。
她问,“那我先把她手机藏起来,然后等中午再来找你是吧?”
杨帆:“嗯。”
“行行行,我知道了。”
问过了杨帆,她心里就没那么慌了,只要她说没事就行。
“杨帆,算卦的钱,婶婶待会儿来找你的时候拿给你,我先回去给他们收拾屋子。”
她知道的,杨帆算一卦要一千块。
“不用给钱了,婶,”杨帆笑着说:“有时间你们请我吃顿三杯鸡就行。”
“你先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说完,她开着三轮车走了。
张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表情复杂,她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眼泪,转身回去。
肖琳从后视镜里看到张婶越来越小的身影,问杨帆,“老板,张婶的女儿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啊?”
杨帆没正面回答她,只说了一句,“不该八卦的时候,记住要学会闭上嘴。”
肖琳:“知道了。”
老板说不能问那她就不问。
张婶回去后,立马给付永辉打了电话,对方还在去市里的路上。
她和他说了杨帆说的那些话,叮嘱他待会儿接到孩子一定不要乱说话,记得去买点她喜欢吃的油糍粿带去。
付永辉全都应下,等他到市里后,先去买了油糍粿再转车去了高铁站。
张婶和付永辉说了,还觉得不够,转头去村里和爱问八卦的几位老人家们都叮嘱了一片,让他们不要问她女儿为什么回来了。
中午十二点,高铁站出站口里涌出无数人,付灿灿顺着人流走出来,她背上背着大大的背包,手上还有一个二十四寸大小的行李箱。
两三岁的孩子被她用背带背在胸前,孩子已经睡着了。
她眼神麻木,面色憔悴,双眼又红又肿,生活已经将她的背压弯。
走出车站,在外面等候的付永辉一眼就看到了她,急忙迎上前,满脸都是心疼的将她身上的背包卸下来,接过孩子,全部背在自己身上,在把行李箱接过。
“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