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事,别人不知道。”
“辽王三令五申,不得开妓院。你明目张胆地把妓院开到了沈阳城和旅顺船厂,公开打辽王的脸。”
“辽王让你在金州建一批疗养别墅,你开出的造价却是沈家的两倍,铁燿都告到辽王这里来了。”
看来,宁贵妃并不是普通的妇道人家,那可是能够主持大明后宫的主。别看她每天表面上和几个儿媳妇嘻嘻哈哈,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看着儿子每天两眼一睁,就忙着开拓辽东,绞尽脑汁上这个项目,上那个项目,两个娘家侄儿却在扒儿子的豁子,她心里也不好受,索性乘今天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娘家人,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
营国公郭英作为娘家舅舅,今天是坐在贵妃旁边的,现在是如坐针毡。
他虽然对朝堂上的大事装糊涂,但对于家事没法装糊涂。
对于两个混账儿子的德行, 他多少也了解一些。
前段时间,这两个儿子在沈阳的新府第落成,他可是亲眼去过的,各有五百多亩地,在沈阳城也算是挂得上号的,就是和辽王行宫相比,也不遑多让,家里养的小妾、仆役、丫环甚至比辽王府还多。
更离谱的是,这两个家伙还学那福建为富不仁的回回商人浦氏整了个人棋阵,两人没事就站在楼上,隔着院墙指挥丫环们下象棋:
“车二平八”
“马二退四”
“……”
这风头不是盖过辽王殿下了么!
郭英虽是个武夫,但满招损,谦受益的道理,还是懂的。
思考再三,他站起身对着宁贵妃一揖道:“贵妃娘娘,子不教,父之过,我现在就将这两个畜牲带回去闭门思过吧。”
其实这两年,大家都跟辽王嘻嘻哈哈惯了,特别是关起门来的时候,很少讲究君臣名分那一套,郭英也经常称呼宁贵妃为妹子。
但是他现在在家宴场合又喊起贵妃娘娘来,这家宴不免冷起场来了。
“来,大家尝尝,这是我新创的一道硬菜。”
正在冷场间,辽王亲自端上一个香味浓郁的大火锅,宣布正式开席。
明月连忙问道:“老公啊,这叫什么菜?”
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