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村长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半仙就恼怒的一甩袖,说道:
“小子,想不到你信口胡诌的本事还不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想必有那么一点本事,老夫从事阴阳行当这么多年了,这棺材是什么原因,老夫一看就能知道,你空口白瞎,难道是想抢生意不成?”
我说道:“并无此意。”
李半仙说道:“那你说,这件事情,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说道:“产妇乃是含冤难产而死,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需要知道产妇生前究竟蒙受了何种的冤屈,才好对症下药。”
我这话一出口,整个村子的所有人都寂静下来。
半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不知道死者竟然是含冤而死。
一个老者说道:“小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张婶虽然是个寡妇。但我们村子里,可没人害过她。”
“既然她是寡妇,那她为何怀孕了?”我一听,便从这话中听出了猫腻。
紧接着我补充道:“难道是她男人刚死不足十月,在她男人死之前她就怀了她男人的孩子?”
众人都没有说话,显然不是我说的这种情况。
我继续说道:“我看这事儿,和孩子的父亲有关,我觉得,我们还是将孩子的父亲请出来问问吧。”
众人还是都没有说话,村长说道:“小兄弟,你别在说了,这事儿和孩子的父亲无关。你还是走吧,我们村子的事,你最好别掺和。你不是讨水喝吗?那墙边有水壶,你自己喝了就走吧。”
我更加疑惑了,为何村长会这样觉得?
而且,看这些人的神情,他们似乎都这样觉得。
最重要的是,之前,张婶死亡之后,好几天都没有人管张婶的尸首,还是等村子里出现怪事的时候,他们才想起将张婶的尸首下葬。
这个村子有古怪,而且古怪还很大。
我继续追问:“村长,各位,这事儿可不小,弄不好,你们整个村子的性命,可就没了。”
村长神情一变。
但是,李半仙似乎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导,他成了边缘人物,因此有些不满。
当即,他对着众人一拱手,说道:“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