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秦秋柏自己理亏也不好意思,默默的低下头去。
秦夫人进门便看到这一幕,见儿子这样怕陆献春,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快步来到床前关切的问道:“之年怎么样了?”
陆献春对着秦夫人行礼道:“十安刚给喂了药。”
这药喂的艰难,之年吃一半吐一半,但好歹吃了一些,陆十安安慰道:“放心吧,有南星之年不会有事的。”
喂过之年,她这才起身,秦夫人这才对着陆十安行了一礼:“侧妃安。”
“秦夫人不必多礼,贸然来访还请秦夫人莫怪。”
“侧妃说笑了,你与献春是姐妹,自是要常来常往的。”
几句客套话之后,房间里一片安静,大家都担心之年的安危,也没人有心思攀扯。
陆献春就守在床边,不停的帮之年换毛巾,吃了药以后,体温明显下降很多。
“南星怎么还没来?”陆献春着急,又一次问身边伺候的丫鬟。
陆十安知道姐姐是担心之年,她也担心之年,她摸约的算了一下时间,按说南星这个时间应该快到了。
“大姐,别担心,应该快到了。”
秦府的另一边,柳如兰听到下人说之年已经昏迷不醒,开心不已。
“好,好,这就是报应,贱人生的贱种,就不该活着。”
金嬷嬷看了一眼伺候在身边的丫鬟,能在屋子里伺候的,都是柳如兰的心腹,但金嬷嬷还是将这些人都支走了。
“小姐,隔墙有耳。”
柳如兰还算听金嬷嬷的话:“是,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我都憋在肚子里,这总可以了吧。”
金嬷嬷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说多错多,不说就不会错。”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机会。”
听到金嬷嬷这么说,柳如兰兴奋的拉着她问:“嬷嬷也觉得这是报应?”
“小姐,你现在就过去。”
“我过去干嘛,我不去。”
她怕到时候自己笑的太大声,再把陆献春那个贱人给气死了。
金嬷嬷弯下腰在柳如兰耳边低语了几句,听了金嬷嬷的话,柳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