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正旺的丝织业,自掏腰包开了好几条稳定的商路,一路把江南的丝织品卖到了草原,魏辽打得热火朝天,也没耽误曹国舅数钱数到手软。
生意做得大嘛,手底下人多嘛,连朝中官员都想分一杯羹,手底下有几个居心不良来路不明的人不是很正常?
曹国舅从小妾的温香软玉里脱身,坐在椅子上这么想道。
说实话,过去这一个月,其实他的日子并不好过,整个锦衣卫衙门盯死了他,魏皇也隔三岔五把他叫过去敲打,要不是因为实在不好动手,曹国舅估计现在自己已经进了锦衣卫的昭狱--那可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囤积粮食准备发国难财那一次被锦衣卫带着去参观了一下,回府发现自己裤裆都湿了。
可自己咬死了不认识那些人,难道他们还真敢对自己堂堂国舅动手?他娘的这事儿赶紧过去吧,不就一个侍女吗?没完了还。
他这般想着,又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气,正准备再把几个替他办事的掌柜找过来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再找条丝绸之路出来,把江南那边白菜价的织物卖到西域诸国,眼角就瞥见一个管事跌跌撞撞地爬进了客厅。
他皱了皱眉:“什么事?看你这个样子!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府上就只能用得起你这种”
“国舅爷,不好了!”那管事跪地上就开嚎,“那些锦衣卫的番子打上门了!”
“什么?!”
“你,还有你,带批人过去,把后门堵死;你,上去撞门,谁敢说废话,你就抡圆了给老子砍。”
国舅府外是一条主街,然而此刻以往熙攘的人群都已经远远散开,王五提着把刀,正指挥着调过来的锦衣卫完成对国舅府的包围,一旁的魏老三死死护着顾怀,看着府门前那些色厉内茬的护卫,狰狞地舔了舔嘴唇。
而更远处的完颜阿骨打则是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提刀上前,看着国舅府的招牌有些疑惑:“国舅?这个官儿很大吗?”
在他看来靖北侯爷已经是最了不得的大人物了,可能也就比那个横征暴敛的辽帝差点,这些什么护卫居然有胆子朝他举刀?真当整个河北十万边军吃素的?
好像是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顾怀抬步上前,看也没看那些持刀的护卫,然而人群却仿佛因为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