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是西凉!那些人是党项人,他们帮我赚了不少钱,我就没追究他们的身份,还帮了他们一些忙,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去动你的侍女,我一开始不说是因为觉得一个侍女应该不重要,过了这段时间你就忘了,后来不说是见到了锦衣卫和陛下的样子感觉害怕”
他一口子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再也顾不上一个魏国的国舅和党项人有纠葛传出去是件难听的事情,扯着鼻涕哭得像个孩子:“我真的和这件事没关系。”
片刻的停顿后,察觉到那把刀渐渐离开自己的脖子,他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脑海里迅速涌上来事后大做文章报复的想法,但随后又被更深的恐惧淹没了下去。
别掺和这些破事了,真的别掺和了,安安心心挣钱就好。
然后在他希冀的目光里,顾怀握住了他的第三根手指,在他破音的尖叫声里,猛地用力。
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