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辽国早就打进来了。
想到这些,顾怀放下诏书,直接让人传令前线将领布置完防务后赶回北平,参与接下来的受封仪式,而大部分兵力不能轻易调动,所所以能直接在北平城内校场列阵受封的也就只有顾怀直属的亲军以及部分地方戍卫兵力。
不怪他如此重视这场受封仪式,实在是一场成功的战后仪式具有的政治意义太大了,这既是让前线苦战的将士们满意,也是在向所有汉人宣告幽燕之地的收复,以安稳国内人心消解北境一直以来直面辽人的不安感。
至于时间的话,就定在八月的一天好了。
顾怀笔锋一勾,淡淡想道。
……
在幽燕之地的战事得以收尾,甚至开始准备起大规模的受封仪式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凉,复国成功悍然出兵直指辽国西京道的西夏,则是陷入了意料之中的苦战。
哪怕辽国的西京道实际上在抽调许多兵力后已经 显得很空虚,哪怕西夏已经提前联系好了一些西域的小国趁着辽国坐镇西域的萧山离开时发起叛乱,哪怕西夏已经掏空家底凑出了六万党项大军,但在迎头撞上边境上辽国临时拼凑出来的防线时,还是撞了一头的包。
大小接连四战,最好的战果也不过是攻下一城,双方战损相当,而其他时候党项人几乎是在被辽人压着揍,这还是在东面幽燕战局明朗,西京道辽人人心惶惶的情况下。
只能说当初西夏能被辽国灭国还是有道理的。
但如果是换作以前,魏国还能站在一旁看笑话,然后在自家的史书上记下党项人的狼狈一笔,可如今西夏是大魏的藩属国,也在这场战争中不遗余力地对辽国西京道发起了进攻,这时候还嘲笑两句未免要彻底让西夏心冷,所以大魏除了通过西凉边境向西夏提供粮草军械援助之外,实在是连笑都不好意思笑出来。
甚至西凉仅存的边军都在讨论是不是要出兵帮助西夏先越过辽国的边境再说—可在他们讨论出个结果之前,西夏的求援文书就到了。
事实上这封措辞谨慎姿态很低的文书在发出之前经历了很多波折,西夏的前线将领们越打越心凉,不明白为什么复国后的西夏面对一帮边角缝里的辽国残军都能把仗打成这样,一些经历过西夏鼎盛年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