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父母带来了,是与你相亲的。”我感到莫名其妙地问:“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单身,也不知道你看不看得上我,我什么时候说要与你相亲的?”段记者说:“沈明贵说,是你委托他来与我谈话,让我们建立恋爱关系,沈明贵给我们买了电影票,我们三个人都一起看了电影。这次,我带父母来参加活动,你应该对他们热情一些。”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看来,我与段记者的误会,就是沈明贵造成的。难怪妇联的几个女干部对我说:“段记者对你有感情,她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我说:“不会吧。”若干年后,我才知道,段记者当时真是单身女子。
三峡杯少儿诗文书画活动结束了,我去向廖小琴告别,几个月来,我们关系很好。忽然,她翻脸了,问:“你是不是住在妇女儿童活动中心主任朱主任家里。”我说:“本来是住在宾馆里,想到要走了,朱主任与我是武汉人了,就邀请我去她家里。”廖小琴说:“你知道她的丈夫病死了,她是一个人。”
我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廖小琴说:“刘梦石,刘傻子,难怪沈明贵说你好色。”我解释:“我与沈明贵几个人一起去的,沈明贵睡的是朱主任儿子的床,我睡的是沙发,半夜翻一个身,结果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现在头还是疼的。”
廖小琴“扑哧”一下笑了,悄悄地对我说:“有空来宜昌看我,也可以写信给我。”我离开了宜昌妇联,找到沈明贵,对沈明贵说:“我们明明是几个人一起去朱主任家里休息,你告诉廖小琴说是我一个人去的,用意歹毒。”沈明贵说:“刘傻子,我发现你见了廖小琴色眯眯的,担心你犯错误,想让她疏远你。再说,我没有说是你一个去朱主任家里,廖小琴听错了。”
我与沈明贵回武汉不久,他找到了我,说:“海南省政策研究室创办了一家刊物《海南与世界》,编辑部设立在海口海府路,约我我当编辑,我想让你与我一起去办刊物。”我一听,马上答应了。说起来,我不是对报纸与杂志感兴趣。我原来在书刊周报社工作,书刊周报社办了一个杂志《真情》半月刊。我主动辞职,来到中国妇女报社中南记者站,办了一个中国妇女报中南信息社。
我去海南办刊,我不是冲着杂志社去的,而是为了去海南领略海洋风光。我们是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