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胡月商量好,将这儿子起名叫孙剑,我的女儿叫孙舞。
十年过去了,1988年,孙康16岁,孙笑10岁,我到了50岁了。不久,我从工厂调到一家高科技公司,担任经理。因为公司参与倒卖国家文物,我与公司几个副经理犯罪进了监狱,我被判了6年。李秀开始为我到处伸冤,说我是无辜的。李秀带着儿子与女儿来探望我,要我有信心。以后的几年,李秀是几个月来一次,每次来都是一个
人,李秀说:“儿子与女儿的学习忙。”我意识到一种不详,但是我没敢往深处想。
大概是我坐牢的第四个年头,李秀提出要与我离婚。这对我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我坚决不同意。我与李秀有十年的夫妻感情,有一个共同的女儿,我将她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
多少年来,我做梦也想家庭的团聚。看我不同意,李秀提出起诉。感谢监狱出面帮我做妻子的工作,说我在监狱里表现不错,教犯人学书法学画画,他们给我减了一年的刑,我马上就要出监狱了。
李秀没有来闹了,我改造的情绪也稳定了,我出监狱的时候,李秀再次提出跟我离婚。这次,我想通了。可能是6年的时间太长,她一个人照料两个孩子也实在是不容易,她单位的鲁志刚在经济上补贴她,她肯定与他好上了。因为刘傻子来探监时,含蓄地告诉过我这件事。
我们终于离婚了,鲁志刚帮李秀来搬的家,他们带走了两个孩子,给我留下了一间几乎什么都没有的空房。
想到李秀的好处,想到她曾经为我到处申诉,想到她一个女人还要照料两个没有成年的孩子,我难道就不能理解她吗。离婚是不是真的解脱了呢。我那年,一个人没有地方过春节,就到刘傻子家里去混饭吃。
这个时候,刘傻子说,我觉得孙坎坷大哥的感受,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到李秀那里去过,她有一天对我说:“我现在找了个男人,他给我买化妆品,他给我的女儿交学费,给我的儿子零用钱,他将父母给他准备找女朋友结婚的钱都用完了,女朋友与他分手了。刘傻子,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那天快过春节了,我去看望她,因为她毕竟是孙大哥的妻子呀。她指着几条腊肉、腊鱼,告诉我:“这也是小鲁给我安排的。”她还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