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动。程萍一直在城市生活、读书、工作,没有下放农村的经历,最害怕蛇,一下晕倒了,正好脚踩到了一条毒蛇的尾巴,被蛇咬了一口。
刘傻子从行李箱里发现了大麻袋,敏捷地将蛇一条一条装进了麻袋。林燕子喊他:“刘傻子,我表妹被咬伤了。”刘傻子抓住最后一条蛇,塞进大麻袋,将麻袋塞进行李箱后,关好锁,将箱子给了沈琳特警,嘱咐交给森林公安部门安排放生。
刘傻子立即给黑色连衣裙的程萍检验伤口,发现程萍的右脚小腿被蛇咬了一口,三个小眼的伤痕,显然是被毒蛇咬的。
刘傻子将程萍的右脚的高跟鞋子脱下,在程萍的脚底、小腿上分别扎了三针,封住血管,控制蛇毒蔓延。然后,自己的一只脚跪下,一只脚半蹲,头伏下去,用嘴去吸入程萍小腿伤口的血,吸一口,吐一口黑血,直到吐出的血是红色的,才拿出自己包包里的膏药敷上。给程萍口里塞进一颗药丸。
刘傻子忽然感到这些血好像会流动的水流一样,流进了自己的口腔。刘傻子觉得天晕地转,晕倒在舞台上。小雨导游、李文婷导游兼保安,赶紧给医院打电话,医院的救护车来了,两个医生将刘傻子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上,运送到医院。
医生给刘傻子注射血清,说:“刘傻子教授,这次中的眼镜王蛇的毒,是否能够活下来,很难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几天几夜昏迷不醒的刘傻子,病床边坐着程萍。她清醒后,知道是刘傻子吸自己腿上的毒救了自己,几天都吃不下饭,晶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落在刘傻子的脸上。
如果说,程萍这一辈子最厌恶的男人,就是刘傻子。她记得,八十年代,有一天,她在江城日报副刊部办公室坐在桌子上编辑《科学与艺术》的稿件,一个头发乱糟糟的青年人进来了,他上身穿一套蓝色劳动布工作服,一只裤脚挽起,脚上穿一双旧反毛牛皮鞋。说:“我找<科学与艺术>的编辑。”
程萍说:“你是维修的师傅吧,这个办公室没有什么设备要修。”这个工人盯住她看得不眨眼,程萍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那个工人说:“你很像一个人,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递给她一个牛皮纸的信封说:“我是江城家具厂通讯员刘梦石,来送新闻稿件的,顺便送我写的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