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时，赵高让人牵来一只鹿，满脸堆笑地对秦二世说：“陛下，我献给您一匹好马。”王冬生忘记了将军的嘱咐，说：“这哪里是马？”
许小玲一看，也说：“是啊，这哪里是马，这分明是一只鹿嘛！”将军听到了：“说话小心。”
秦二世也笑着对赵高说：“丞相搞错了，这里是一只鹿，你怎么说是马呢？”赵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请陛下看清楚了，这的的确确是一匹千里马。”
秦二世又看了看那只鹿，将信将疑地说：“马的头上怎么会长角呢？”赵高一看时机到了，转过身，用手指着众大臣们，大声说：“陛下如果不信我的话，可以问问众位大臣。”
大臣们都被赵高的一派胡言搞得不知所措，私下里嘀咕：“这个赵高搞什么名堂？”“是鹿是马这不是明摆着吗！”
当大臣看到赵高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两只眼睛骨碌碌轮流地盯着每个人的时候，大臣们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一些胆小又有正义感的人都低下头，不敢说话，因为说假话，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说真话，又怕日后被赵高所害。有些正直的人，坚持认为是鹿而不是马。还有一些平时就紧跟赵高的奸佞之人，立刻表示拥护赵高的说法，对皇上说，“这确是一匹千里马！”
王冬生想表现自己的聪明，他说：“我来说吧。”将军在后面用手架在贾小玲头上，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这一下，王冬生明白不能够冒失，说话改了口：“这不是一般的马，而是鹿与马交配生下的鹿马，就是千里马。”
有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也有人悄声说：“王冬生是马屁精。”也有人说：“王冬生敢于捉弄赵高，实在了不起。”赵高生气地问：“你是何人？”
王冬生说：“我是现代人，也是你的子子孙孙的朋友。”赵高发现王冬生打扮与当时的秦人不一样，觉得，这说不定是个仙人，不要去惹他。对将军说：“你可以把他们带回去了。”
将军与许小玲听了，才松了一口气。 事后，赵高与手下人商量：“你看，今天虽然有些大臣不服，但是，毕竟没有直接发话对抗。而那个将军的随从，说什么鹿与马交配生的是鹿马，这不是明明白白与我们作对吗，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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