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能不能就在家里过,作点菜,将对面的左护士请来。她将她的大房子让给我们。”王芳说:“我正有此意,我去请左护士。”
左护士轻盈盈地走过来,她递给陈海一支英雄牌金笔:“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祝你写出更多更好的文章。”陈海接过来,看见这黑色笔杆的钢笔,不锈钢笔筒闪闪发亮,笔尖是金的,顿时爱不释手,连声说:“谢谢,谢谢。”
陈海、王芳、左爱铃,还有陈海的孩子,一起坐上桌子,在一起边吃边谈,正谈的很高兴,忽然,左爱铃的脸色变了,声音哽咽:“明天,我就要离开你们了。”
“什么?” 陈海与王芳异口同声,大惊失色。左爱铃说,我的丈夫要接我回去,我将被安排在一家县城医院工作。陈海的妻子王芳说:“我们真舍不得你走,房子让给我们,还帮我们照料小孩。”左爱铃含着眼泪说:“我也舍不得你们。”陈海呢,心里虽然极舍不得她走,又无法当着妻子有过多的表露。只说了一句:“我全家欢迎你来玩。”
左爱铃走后,三年来,陈海与她没有一点联系 。王芳却经常地念叨左爱铃的好处,时常说:“左护士是个好人,不知现在怎么样了。”陈海的嘴里不答话,心里却想她。
1977年7月的一天,陈海正在家里看书,有谁叫了声:“陈海。”陈海抬头一看,又惊又喜,自己日夜思念的左护士来了。这个时候,陈海与王芳已经有了三个小孩。陈海叫他们一个个同左护士见面了。左护士说:“你有一个幸福的家,我好羡慕。王芳医生呢。”
我女儿说:“妈妈到军区医校学习,三个月后才回来。”左爱铃说:“陈海,你这几个月真辛苦,又当爹又当妈,可惜我没有时间帮你们。”陈海说:“我是军人的家属吗。你这次来江城干什么?”左爱铃说:“医院派我来江城买医疗器材,顺便检查一下身体,我的肝疼。你呢,情况好吗?”
陈海说:“我们部队对我的文章有了公正的评语,给我平反了。我可以回部队,可我现在在机电局宣传处工作得还顺心,再说我的家在武汉,就不打算回部队了。”左护士说:“你看,我说你会芝麻开花节节高没有说错吧。”
晚上,办完事的左护士就坐在竹床上,她还是那么漂亮。陈海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