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就赶紧往山下跑,为师定会护你周全。”
白苍闻言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热流。
孙洪波伤势未愈,本不需要趟这滩浑水。
他之所以坚持如此,显然就是为了遮护自己。
“徒儿省得,多谢师父关心。”
白苍点了点头,“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孙洪波却摆了摆手,“没时间准备了,你现在直接去大校场集合,免得被人抓住错处。”
说罢,孙洪波犹豫片刻,从袖袍中取出一个小袋子塞到白苍的手中。
“这里面有三张甲马符,一张金光符,还有一些阴磷火炼制的霹雳子,你拿着护身用。”
白苍接过袋子,只觉得沉甸甸的,跟他的心情一样沉重。
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而比人情债更麻烦的,却是“真心”。
最难消受“老头恩”呐!
“孙师”明显是把压箱底的底牌都允给了他一部分。
这让白苍如何能能不感动?
“希望以后不会出现大恩不言谢的师慈徒孝吧!”
白苍狠狠地点了点头,心情复杂地转身扭头就走。
当他来到大校场的时候,三百余巡山力士,以及五百多的外院弟子,皆已齐聚于此。
但是内院弟子当中,却只有白苍和陈安平两人到场。
“三都和观主皆已出城,尔等莫要耽误,速速编队出发!”
寮房首席焦慈吩咐一句,转身便起伏纵越,消失在了院墙之外。
“所有人,都听我号令:点到名字的都跟紧自己的领队。”
陈巡照跨马提枪、身披重甲,一副威风凛凛的做派,大声道:“张河,你和李四王五,分别带一队巡山力士当先锋,立刻出城前往北阴山脉。”
张河背负一杆大腿粗细、握手处都大如鹅卵的赤金大杵,正在四处张望。
闻言恶狠狠地瞪了陈巡照一眼,又对白苍点了点头,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才带人匆匆而走。
看到这一幕。
白苍面色阴沉,看向陈巡照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样。
但是陈巡照却一无所觉,意气风发地“指挥若定”,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