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表情!”
正想着,许阳微微躬身,引着白苍便向后方正殿走去。
对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完全没有半点不服。
我辈旁门,走的就是后门,不对,是捷径。
修行如此,行事也是如此!
人家是“灭门狂魔”韩擒虎的徒弟,你是谁的徒弟?也敢对他不满?
至于白苍会不会冒充韩擒虎徒弟这件事,却是没有任何人想过。
包括许阳在内,都完全没有让白苍出示信物的意思。
不是,哥们,你脑子没毛病吧?
这踏马得有多想不开,才会冒充韩擒虎的徒弟?
怕仇人不够多、不够强吗?
或者说脑袋痒了想搬家,试一试韩擒虎的“剑利否”?
冒充韩擒虎的徒弟?这踏马九头虫的脑袋也不够用啊!
如果真的活腻歪了,大可以自行了断,没必要找这份罪受吧?
而白苍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只因刚刚在人前还“热情洋溢”的许阳,到了人后便闭口不言起来。
虽然礼数周到,表情谦恭,但是完全没有半点跟白苍攀谈、拉交情的意思,甚至还有意无意地保持着距离。
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沾染上就要倒大霉一样。
但是白苍是何许人也?
他能这么轻易放过,不对,是他能让气氛如此尴尬吗?
于是他主动开口道:“许执事,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许阳面上带着笑容,“师叔有何吩咐?只要师侄能做到的,绝不敢任何推脱。”
言外之意却是:我做不到的,您也被为难我,咱们公事公办,莫要攀扯什么私人感情。
白苍闻言幽幽道:“许执事,本道看那值守道童,看着不像是诚心奉道之人呐。”
“客堂乃是我赤龙总观的门面,就如此纵容此人败坏我禾山教的名声?”
听得这话,许阳不由一愣。在心中腹诽道:“这点小事也要计较,不愧是韩擒虎的徒儿,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下崽会打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