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绪价值给的,简直不要太足!
不过白苍亦是深谙此道,爽归爽,但却不会当真。
于是他只是淡淡道:“于师弟此来,只为说这些?”
于沧海闻言正色道:“师弟此来示警,是因有人要害师兄。”
说罢,不等白苍询问,他便将昨夜黎纯风宴请众人的情景全盘托出。
当然啦,在涉及自己的时候,于沧海自是以春秋笔法略过。
只说黎纯风百般刁难,但他却对“白师兄”忠心耿耿,绝不会向此等“阴险狡诈”的恶徒屈服。
“黎纯风,赵云龙,有点意思。”
白苍屈指轻弹,淡淡道:“于师弟好意,我心领了。”
黎纯风这个名字,已是他第二次听说,并不觉得奇怪。
倒是赵云龙这个周乾正门下首徒,让他颇感兴趣。
果真只是舔狗“爱而不得”的无能迁怒?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不过这都不重要:猛虎眼前无沟壑,怂逼面前全是坎。
这些小事已经不足以牵动白苍的心神,最多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而已,还不配让他“如临大敌”、“严阵以待”。
于沧海专门提及此事,也不是为了向白苍“示警”。
而是为了交投名状,目的自然亦是另有所求。
甚至于,白苍对他的目的,亦是心知肚明。
但却并未如他所愿,只是佯装无意道:“许阳许师侄,怎么没跟着于师弟一起前来?”
于沧海忙道:“师兄可是有事吩咐许阳?师弟愿为师兄效犬马之劳!”
白苍摆了摆手,“哪有什么事,只是一桩因果,心中有些牵挂而已。”
说罢,白苍便将值守道童之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
“许阳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太不像话了。”
于沧海闻言立刻“义愤填膺”,面上带着几分凶狠道:“师兄放心,小弟一定帮您办得妥妥贴贴。”
“你看,又急!”
白苍却连连摆手,“我与许师侄亦是一见如故,于师弟莫要为难于他。”
“只要将意思传达到位即可,要给年轻人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