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麻了。
我带你们打!你管这叫随便送点?
白苍却反瞪了回去:你个白嫖怪,还好意思嫌这嫌那?
你脸怎么就这么大呢?长得抽象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借口!
要不是怕你连累我,你也配拿我的“银毫紫雾”?
更何况,这才哪到哪啊?这样的大酒坛子,我还有七百九十八个呢。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韩擒虎跟白苍对视了半天,终归还是没好意思说什么怪话。
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耍嘴皮子,完全不是白苍的对手。
真要打起来的话,最好的结果就是他没赢,白苍也没输,没甚意思。
当然啦,这肯定不是他老韩认怂,只是他心胸宽广,懒得跟徒弟计较而已。
这就叫胜利转进,智者所为也!
不过韩擒虎闭嘴了,白苍却来劲了,“老韩呐,你说我拜入你门下这么久,你也没教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如今就要拜见师祖,你总该告诉我师祖他老人家的尊姓大名了吧?”
堂堂真君徒孙,连师祖叫什么都不知道,那不成笑话了吗?
“老师尊姓焦。”韩擒虎闷闷地回了一句,一副“佬子不想跟你说话”的姿态。
白苍闻言却是心中狂跳:好家伙,该不会真是好兄弟吧?
我们各论各的,我叫他师祖,他叫我大哥?
但是白苍却不敢再问下去了:这要真问出来点什么,他还能走到对岸吗?
怕不是能不能下天柱峰都成问题了吧?
但是韩擒虎打开了话匣子,却干脆一次性把话说完,“老师生性潇洒、不拘礼数,只要你的言行别太出格,老师自然也不会与你计较。”
“但是有一点,天河观的那些人,多与龙虎山的弟子厮混在一处,常以玄门正宗自居,交游之人也多有玄门大派的门下,跟我们这一脉素来都不太对付。”
“他们若是言语、态度上有什么冒犯,你最好收敛一些凶性,老师最讨厌的就是逞凶斗狠,却又不能斩草除根,料理不干净手脚的人!”
白苍:………
玛德!破案了!
怪不得你老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