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向下流淌。
好像是在说:你有这马屁功夫,为何我从未享受过?
又好像是在说:别说了,我求求你踏马别说了,给我留条活路吧!
如芒背刺,如鲠在喉,如坐针毡。
要不是搜尽肠枯后,也想不到半点能与之媲美的词汇,又实在是打不过,韩擒虎高低也得跟这个孽徒“掰头”一下。
各种意义上的“掰头”,包括物理意义上的“掰头”。
面对韩擒虎可怜兮兮的祈求眼神,白苍却是毫不“怜惜”:汗流浃背了吧老登,让你这老小子想阴我。
直到空气忽然凝固,磅礴浩瀚的威压席卷而出。
白苍方才乖乖闭嘴,作敬拜跪伏状,深深地拜倒在地。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果然是个妙人儿!”
一个清越温润如少年,却又带着沉重威压的声音响起。
继而又对韩擒虎呵斥道:“孽徒,你可知罪?!”
韩擒虎把额头贴在地上,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土里,“徒儿知罪!”
“那你说,你罪在何处?”
“徒儿罪孽深重,却是不知恩师所言哪桩,恳求恩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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