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老爷抬爱,时常开些玩笑,还请夫人切莫误会。”
易负?不是义父?
张河两句话,直接把宁霜容的cpu都给干烧了。
不是,一个老奴而已,凭什么可得郎君如此“宠爱”?
甚至于,不惜血本的助他铸就“神魔不死之身”,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宁霜容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感觉对方好像有点把自己当傻子糊弄。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且关键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而对方又不想告诉他的。
而白苍听闻此言,却也是忍不住哑然失笑,“义父什么时候,竟有如此幽默的口舌啦?”
易负,亏他想得出来,当场改名换姓是吧?
真彼令堂兮是个人才!
不过白苍也明白,张河看似是对宁霜容解释,其实是在向自己表明,他绝不敢、也不愿、更不会“挟恩图报”的心意。
这写满在脸上、长满了全身的碧树,以及超水平发挥、借贷了不知道多少世情商的“脑子”,满满的都是“求生欲”。
白苍在哑然失笑之余,却也是松了口气。
毕竟我给你的,你不能不要。
但是你要是没点碧树,真把自己当长辈看待,在我面前充大头、摆架子的话。
那我也很难办的呀(乌鸦附体)。
所以当他看到张河装傻充愣的傻笑着,并无接话的意思的时候。
白苍也没有强求什么,只是淡淡笑道:“义父与我相识于微末之际,助我于卑下渺茫之时,又岂能以老奴自居?
若非义父当初鼎力相助,白苍何来今日之作为?”
此言一出,张河心肝脾肺肾齐齐颤抖,差点没忍住两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给白苍磕上几百个大响头。
幸亏白苍只是“客气”了一句,当即又道:“我欲于洞天世界当中,开辟真龙九脉道统,正缺一个大国主,统御真龙九脉。
不知义父可愿替我分忧?!”
听得此言,张河顿时松了口气,只感觉背后冷汗淋漓,被风一吹冷飕飕的十分难受。
虽然他早就已经寒暑不侵,但是白苍每叫一声“义父”,他都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