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死不了人。
先收拾何志国比较重要，姜局长的往后靠靠。
于是垃宝随便姜局长怎么说，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搓吧团吧揉吧何志国神魂。
何志国神魂撕裂，又被融合，再被撕裂……几乎崩溃。
“不要……不要了！”
“痛！”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
垃宝看看被她用手指戳的神魂这里一个窟窿那里一个窟窿，但是绝对死不了的何志国。
“愿意说了啊，真的吗？”
“如果不愿意，垃宝还能再玩一会儿的。”
何志国神魂颤抖，都快流出血泪。
“不用……不用再玩了，傅……”
垃宝奶呼呼出声：“叫我小傅老板！你这样的不可回收垃圾，一般都不配跟小傅老板说话的。”
何志国神魂痛哭流涕，后悔万千。
“小傅老板，小的错了，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小傅老板高抬贵手，直接一巴掌将小的扇到地府都行。”
垃宝摇头：“那不行！你还没死呢，怎么能神魂想去地府呢？”
没等何志国说话，垃宝奶呼呼问何志国：“说吧，你手上多少条人命？背后除了那个叫鹰哥的还有谁？”
“哦，对了，你师父是谁？”
神魂撕裂的疼痛何志国不想再体验，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本心将知道的全说了。
“小傅老板，我是帮黎鹰，也就是鹰哥做事，手上人命……十个一个上吧，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
“我师父叫森爷，一直在国内，可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没见过他本人，我们都是通过特殊符咒联系。”
垃宝哦了声：“帝都那个罗利的哥哥罗肖，是你出手害死的？”
何志国瑟瑟发抖：“是，他们兄弟赚了钱就想摆脱我，可哪有那么容易呢？入了我们这一行，从没有脱身一说。”
垃宝抄着小手手又问他：“谁让你抓我的？”
何志国不敢隐瞒，闭上眼睛惨白着脸。
“帝都董家现任当家人董家启，可能还有他们的姻亲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