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可信？”
胡厅长迟疑了。
毕竟从前他非常相信姜局长，结果……
姜局长被他一看，满脸尴尬羞愧。
垃宝奶呼呼出声：“胡叔叔，你上峰是谁呀？可以让垃宝看看吗？垃宝一眼就能看出是好人还是坏人的。”
傅清寒笑起来：“对，咱们垃宝厉害。”
姜局长附和：“对！垃宝慧眼，一定能看出来。”
胡厅长：“那清寒你和垃宝先跟我回去看看？”
垃宝点头：“好呀好呀。”
她手上还攥着何志国一缕神魂呢，因为太虚弱都快散了，垃宝想了想将它团吧起来，放在另一边裤兜里装着。
事不宜迟，胡厅长带着傅清寒和垃宝父女转身就走，姜局长叫了两名警员过来。
“何志国死了，看看能联系到他家人吗？”
两名警员诧异：“局长，他……”
姜局长抬手：“别问，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两名警员愣了愣，呆呆点头。
“好。”
所以胡厅长才带着傅清寒父女匆匆离开，姜局留下给胡厅长和傅清寒父女善后？
两名警员脸色都变了。
一小时后，胡厅长带着傅清寒父女三人和周进到了他所在单位，傅清寒父女三人刚换好周进联系好的私家车，胡厅长上峰陈老出门找他。
“胡刚。”
胡厅长不动声色上前两步：“陈老。”
陈老点头，眉头紧皱：“我得到最新消息，说是姜明海那边从边境带过来的何志国死了？”
胡厅长心中诧异，姜明海动作这么快的？
胡厅长叹口气：“是啊，陈老，我匆匆赶回来正是要跟您说这件事，何志国死的太突然了。”
陈老皱着眉头盯着他：“是啊，死的太突然，还是你离开后不到一分钟就忽然死了。胡刚，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胡厅长：“……”
他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姜局的计划，毕竟他这边还没给出回复，姜局那边没道理这么快将何志国的死捅到陈老这里。
就算按照流程，也是何志国的死亡文件先到他这里，再到陈老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