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怡出车祸死了，明明已经提醒过她好几次。”
垃宝努力想了想，终于想起洪爷爷以前说过的一句老话，特别适合董佳怡。
“良言难劝该死鬼。”
傅君汤：“……”
傅君汤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让垃宝帮他也开阴阳眼。
可想到自己之前对垃宝的态度和所作所为，忽然觉得自己没脸开口。
罢了。
看不到就看不到吧。
至少垃宝现在还愿意喊他一声四哥哥，他要知足。
他必须知足。
有错在先，哪怕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也得忍着憋着。
兄妹几人说话时，医院大门口又传来一声惊呼声。
“不好了，老太太晕倒了。”
“快，抢救！”
人群再次议论起来。
“老太太不会有事吧。”
“不好说，老太太瞧着也不年轻了，又遇上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是每个人都挺过去。”
“但普宁医院的医生都是国内顶尖的，而且医院各种设施也全国一流，又正好在医院门口，抢救及时应该不会有事。”
“董老太太啊，呵呵，可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啊？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董家作恶太多，董老爷子进去了，就算不被毙掉那也牢底坐穿。而那位董小少爷呢，吃喝嫖赌抽，还有国内禁止的东西，他哪样不碰？又有多少年轻姑娘是被他霍霍的？”
“这位大哥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相信我们的警察同志，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坏人。”
……
傅家兄妹在远处住院部楼道上远远看着，哥哥们听不到大家在议论什么，毕竟距离有些远，也吵吵闹闹的。
可垃宝听得清清楚楚，她倒是多往已经被送往急诊室的老太太身上看了两眼。
“老太太死不了。”
傅君尧抿唇，好一会儿才说了句话。
“那董家启能少愧疚一些。”
垃宝摇头：“老太太就这么走了，可能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