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炸裂了。
傅家兄妹下意识看向好像僵住的张文莉，生怕她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冲进去。
一旦和李明成戳穿最后一层纸，那么一切就会按照李明成预想的那样走，这对张文莉很不利。
傅君舜最先说话，声音压得极低。
“张阿姨，您先回去休息休息，如果需要法律援助，我这边……”
张文莉浑身都在颤抖，抓住门把手的手背青筋凸起，指甲因为戳着白墙一片惨白。
和她的脸色一般，看不到丝毫血色。
听到傅君舜的话她却忽然笑了下，然后轻轻摇头：“不用了，谢谢你君舜，谢谢你们。”
她松开紧握着门把手的手，也将撑着墙体的另一只手收回，缓缓站直身体，重重吸了口气。
“垃宝，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如果阿姨能够保住阿姨该得的一切，阿姨回头再好好谢谢你。”
垃宝看着她周身气息变化，确定没有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忍不住奶呼呼笑起来。
“阿姨人美心善，一定会所求成真。”
张文莉湿润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她蹲下来紧紧抱了抱垃宝。
“垃宝，阿姨信你。”
垃宝都这么说了，那么意味着她和李明成以及珠珠之间的战争，最后她未必是失败的那方。
傅君武没忍住多问了句：“张阿姨，珠珠是谁啊？”
傅君舜瞪了老六一眼，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文莉神色却没什么变化：“珠珠啊，叫王玉珠，是阿姨之前资助的一位贫困学生，今年刚大学毕业，在你们李叔叔公司上班。”
傅君武惊呆了。
“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张文莉仔细一想，笑容更深了，嘴角弧度更大，眼底却没丝毫笑容。
“是啊，就是引狼入室，阿姨也没想到曾经那么单纯胆怯的小姑娘，居然会成为扎进阿姨心口的一把刀。”
话锋一转，她声音又温柔下来：“不过阿姨总要先见过王玉珠，听听她怎么说。”
傅君舜扬眉：“张阿姨怀疑王玉珠是被迫的？”
男人的劣根性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