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垃宝的心意。
摸了摸垃宝小脑袋，傅清寒大步流星出客厅。
车子还在外面院子里停着，他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驱车离开。
好在这一路没看到女鬼，车子开出别墅大门，沿着别墅区内马路继续往外行驶。
等到出小区时他都没看到女鬼，傅清寒嘴角微翘。
估摸着那女鬼已经跟着江老太太的车子走远了。
他也不是非要追上去知道结果，但如果江老太太在这一片出事，又有女鬼在，他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傅总，您得再快些，不然我们会错过绝佳车祸位置。”
车后排传来女鬼阴森森的声音，单手握着方向盘的傅清寒一个激灵，常年身居高位才让他没急刹车。
他看向后视镜，就那么水灵灵地和后视镜中眼眶黑黢黢空洞的女鬼对上。
女鬼抬手，居然还礼貌地和他打招呼。
“对，傅总，我在这里。”
傅清寒：“……”
女鬼又开口：“傅总，您看得到我？”
傅清寒：“……”
女鬼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也对，毕竟您是小傅老板的爸爸，看得到不稀奇。”
傅清寒微不可见蹙眉：“你态度变化很大。”
这次轮到女鬼沉默了。
能不大吗？
毕竟差点儿被打的魂飞魄散，关键是她真的不想死啊。
能苟且偷生，哪怕哭爹喊娘每天被暴揍狗头，她也是能接受的。
女鬼唏嘘：“认清现实而已。”
傅清寒：“……”
他闺女是真厉害。
女鬼又阴森森开口：“傅总，您真的得加速了，不然过了那个绝佳位置，想要留下江老太太就难了。”
傅清寒不动声色加速，黑色的车子在昏黄的路灯下猛然疾驰，如同一道黑色阴影穿过夜色，快得让人以为花了眼。
“你认识江老太太。”
女鬼痛快承认：“认识！”
傅清寒：“帮她办事？”
女鬼：“被迫的！”
傅清寒不说话了，女鬼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