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让今日不去和叶从心讨论诗文,怎么突然来找她说话。
她正觉奇怪,李景让的声音蓦地响起。
“周道友,你与独月峰的叶师妹之间是不是有何误会?在下私以为有些话还是说开为好,以免影响同门之间的情谊。”
周今越眼中先是浮现了然,然后脸色倏地沉下来。
“干卿何事。”
周今越根本不打算和李景让解释什么。
她和叶从心的事还轮不到太白书院的人插手。
李景让一怔,似是没想到周今越会如此不客气。
“我并无恶意,只是……”
周今越不耐烦地打断他,“李道友,不管你是好意还是恶意,这件事都与你无关,还望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我和你师妹的关系。”
说完,周今越在心中暗道一声晦气,转身就想离开。
李景让却不依不饶。
“周道友,你避而不谈,莫非是心虚了?作为宗门大师姐,不能做到一视同仁,此乃失职!”
周今越蓦地回头。
李景让长相清俊,身姿挺拔,单单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温润如玉,儒雅风流之感。
此时,他面色沉凝,眼角眉梢都是对周今越的质疑与不满。
周今越只觉自己像是踩到了脏东西,恶心不已。
与李景让初见时,她还以为这是一个胸有丘壑之人,如今看来她是错得离谱。
“李景让,你了解叶师妹吗?你有何资格站在这里质疑我。”
“我当然了解,叶师妹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更难得的是她身患沉疴,仍坚守本心,迎难而上,让人钦佩。”
李景让说出这番溢美之词时,面容坚毅,满目柔情。
周今越硬是没从他脸上找出半点为难之色。
周今越震惊。
李景让作为太白书院的首席大弟子,竟然如此轻易相信他人,还未去查证真实情况就急不可耐地站出来替人出头。
他的脑子呢?
被他放在太白书院,忘记带出来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可还有想辩解的。”
李景让见周今越不说话,自以为戳穿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