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男子为尊,男子掌握着整个大晋的命脉,一个胸无点墨、一事无成的女子居然敢在阶级固化的皇宫里这么说,究竟是愚蠢还是不怕死?
倒是一位穿着织锦金丝绣花锻裳的夫人捂嘴笑了,声音像是逗雀儿似的问:“你说话倒是有意思,那按照你所说,你觉得女子该是什么样的呢?”
除了凌依依,在场的其他夫人都知道这是右相夫人吴氏。
凌依依虽然不认识吴氏,但看她的穿衣打扮就知道她的身份不凡,听她这么问,双眼微微一亮:
“自然是有自己的事业,不依靠男人,这辈子女人除了自己,其余人都是靠不住的!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有一门赚钱的路子,自己挣钱腰杆才最硬!”
凌依依觉得自己说出的这番话绝对是精髓,能让在场的这些夫人们刮目相看!
不过其他夫人们在听见这句话后都笑了。
吴氏听了这话也噗嗤一笑,她用帕子按了按自己的嘴角,但即便是这样也压不住嘴角的讽刺之意:
“这位夫人,你这话确实有几分意思,不过有一件事你难道不清楚吗?女子出嫁,娘家给的嫁妆足够一生无忧,铺子田地无数,吃的用的全部都是娘家带来的。这道理哪里还需要你来说?”
凌依依说的道理,这些夫人们早就明白了。能在此时来皇宫里参加宫宴的夫人们大多娘家显赫,嫁妆里的铺子田庄那么多,哪里需要靠男人?
甚至家里的男人办正事,有些时候都还来找她们正妻要银子,不然她们这些正妻的地位怎么这么稳固?
也正是因为陆府和这些世家不同,凌依依才觉得这些正妻和晏菡没什么区别,下意识看低了她们。
所以凌依依的总结完全是多余,反而显得哗众取宠,暴露了自己小门小户的信息。
此时看着周围夫人们脸上的笑容,凌依依总算明白了她们都在取笑自己。
刚才自认为慷慨激昂的发言,也只是这群人在拿自己逗趣。
她一时间有些恼怒,不屑道:“你们真的明白这个道理吗?如果不是有娘家,你们就是依附男人的菟丝花,成天困在内宅里蹉跎一生,根本没有办法实现你们的价值!”
如果刚才这些女人们只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