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庚哥儿就是凌依依生的那个男孩,听陆重锦说到庚哥儿,凌依依眉眼间闪过一抹犹豫,“庚哥儿是你的儿子,你们陆府不能对他不好。”
陆重锦道:“娘向来心疼庚哥儿,如今你走了,庚哥儿就放在寿安堂养,你忍心让庚哥儿没有祖母吗?”
凌依依恨死了陆母,巴不得她出点什么事。但是陆重锦把庚哥儿都搬了出来,她也没办法,只得恨恨拿出了八十两银子。
“其他的呢?”陆重锦分明记得库房里的银子不止这些,少说也有二百两,“这里只有八十两银子!”
凌依依扬起下巴,目光里含着点点得意,“其他的我用了,我有大事要做,这些银子就是全部剩下的,你爱要不要!”
她和这里的人不同,她脑子里多的是点子,如今她明白了什么都要靠自己,自然知道凭借自己的本事创造属于自己的一切。
“你能有什么事?”陆重锦不满,八十两银子就够陆母一个月的药钱,以后就要全靠着他和陆父的俸禄,家里那么多人难道就不过日子了?
“那可多了去了,”凌依依嘴一秃噜,就说了好几件:“水泥,肥皂,火……”说到最后,她意识到了什么,瞬间闭嘴。
“行了,反正我有自己的正事。陆重锦,我对陆府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拿着这些银子回去吧,等我功成名就,我就去接庚哥儿。”
陆重锦只觉得她异想天开,但看她这样,也明白今天只能要到八十两银子了。
他只能带着八十两银子回了陆府。
一路来到寿安堂,陆诗蓝看见他,眼圈红红的,“哥,刚才娘又发了一次病,大夫说娘的病情又重了,以后人参要用的更多一些。”
正说着,大夫收好诊箱从房里出来,陆重锦问起了药钱,大夫要了十五两银子。
而这仅仅是三天的药钱。
陆重锦心情沉重给了银子,走进内室,陆母恨恨捶着床榻,“我这身子怎么就这么不中用,如何就要生这吞金的病,家里再多银子也不够我霍霍!”
陆诗蓝也哭,翻来覆去也只有骂凌依依,没有新花样。
“如果实在不行,我就进宫求见陛下。”陆重锦看着自己那条跛脚,他将这条腿视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