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道:“你道是为什么会被突然提起,还不是因为江南今年的收成入粮仓了。掌秋使每年都要入京城汇报江南的收成。今年的收成比往年大幅度降低,自然是出了问题的,但我觉得有一事比较古怪。”
这是在他心间盘旋已久,只不过根本没来得及给儿子说。
陆诗蓝迫不及待问:“什么事古怪?”
“我在朝谈之上的官职不高,按理说也接触不到这方面的东西,但那日我上朝的时候分明偏见掌秋使在当朝汇报的时候,转过头看了靖远侯一眼。”
“靖远侯掌管军事,怎么会和掌秋使有任何联系?这事恐怕是冲着锦儿来的。”
陆母有些不懂,“靖远侯又和锦儿有什么矛盾?”
陆诗蓝倒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气闷道:“娘,你难道忘了吗?靖远侯就是晏菡后面找的这个人,之前皇上给我哥还有郡主赐婚的时候,顺带给他们俩人也赐婚了。我就说好端端的,怎么我哥突然出了事情,搞不好就是晏菡在背后给靖远侯吹枕边风,要针对咱们家呢。”
荔枝宴上她的请帖被拿回去一事,她要记一辈子。
这么久一直在心间耿耿于怀,所以才能瞬间想起来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
陆母这时候也明白了,气道:“好啊,现在她是风光了,是得意了,找了一个有背景的夫家了!所以就开始落井下石,之前咱们陆府带她也不薄啊,如今居然这么对我们。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我的锦儿实在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