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微微又被逼的向旁挪动。
为了壮胆,她理直气壮地回应:“不然呢,侯爷以为我与谁一起吃的?”
李砚承又歪头看她:“我看你谎话连篇!”
岳微微被说得有点儿心虚,但是她行得正坐得端,无愧天地,于是咧起嘴角,只用一个语气词“嘁”来掩饰。
李砚承又捅了捅火苗,突然回身冒出一句:“我都想被人推倒,昏迷几天,日日做梦游山玩水,尝遍美食,快哉快哉!”
听他开玩笑,岳微微轻松起来:“谁敢推您呢?”
“我让你推。”
岳微微瞥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侯爷,做人要地道,我舍命为你挡剑,你不能恩将仇报。”
李砚承又哈哈一笑,那股纨绔劲尽显无余。
岳微微心中哀叹:不如待在逼仄的客栈里,还能想躺就躺,想睡就睡!
羊的皮肉已经开始滴油,淡淡的金黄色在火苗里跳跃,岳微微闻见了肉香。
她咂咂嘴,有些馋了。
“侯爷,这小羊羔是本地的,但是烤的人却是帝都的,你说它到底正不正宗?”
李砚承把肉翻了一个个:“烤全羊呢,讲究的是火候。你若讲究人,那我把你送给斯迪公主,让她帮你烤!”
岳微微又向后移,皱着眉头小声嘀咕:“总是威胁人。”
“以你的聪明才智,斯迪能奈何?”
岳微微突然想起这一路斯迪郁郁寡欢,也没有太为难她,有点儿担心:“斯迪挺可怜的!”
“爱上你的前夫,能不可怜吗?”
岳微微冷眼一句:“爱上不该爱的人,就注定走上这一步,与我何干?”
“那你悲天悯人,作何姿态?”
岳微微差点拍地而起,怪不得李恒途说侯爷何需她来救!
岳微微右手捂一下左肩,觉不出疼痛,却意难平。
李砚承看出岳微微的情绪在波动,心思颤了一下:“生气了?”
岳微微吐出一口恶气,悠悠然看着连冬山:“这山脉一定不知道它帮这片湖水挡下了什么。”
李砚承深邃地看一眼她,又远眺山上的枯树。
“都是树,因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