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微微吃完饭,放下碗,面色凝重地说:“现在吃饱喝足,得干正事了,我去找侯爷。”
李恒途阻止:“我去。”
“不行,我的东西我自己去要!”说完,岳微微推门走出去。
李砚承正在房间做画,听到敲门声,立刻收起画纸。
岳微微进门以后,看到桌子上笔墨纸砚俱在,礼貌地问候:“侯爷,您在写字,打扰了。”
李砚承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还有点儿心思迷离:“明小姐多虑了。”
岳微微不知道该从何讲起,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几下,终于是说了出来。
“侯爷,刚才您一番好意为我送来回血丹,断没想到发生那种误会,不知道伤到您没有?”
李砚承饶有兴趣地看着岳微微的眼睛,好像要看穿她一般。
岳微微低下头来:“侯爷,您可有捡到什么东西?”
李砚承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拿出那条腰带,快步走到岳微微面前。
“明小姐,本侯失礼了!刚才事出突然,就将它带了回来,你可千万见谅!”
腰带失而复得,岳微微双手接过来:“是我失礼了,鲁莽冲动,还望侯爷海涵。”
李砚承潇洒地摆摆手,同时拿出装回血丹的小匣子:“明小姐记得按时服药。”
岳微微谨慎地装好腰带,又拿起小匣子,感激不尽:“侯爷,在您的照拂下,我的伤口已经长住了,好的很快。侯爷您忙吧,不叨扰了。”
岳微微走后,李砚承打开那张画纸。
一条腰带展现出来,上面绣着一枝丁香花。
李砚承眼露笑意,温柔地拿起画纸欣赏:“这么美好的意外!”
李恒途一直站在二楼观察大堂,看到岳微微走出来,立刻下楼。
两人在楼梯上碰到一起。
李恒途没有说话,只一个眼神,岳微微便知他在想什么。
于是拉一下他的衣袖,两个人走回二楼:“别担心,我要回来了,侯爷是个大度的人,一点都不为难人。”
腰带完璧归赵,李恒途松了一口气。
他再看去,发现了岳微微手中的小匣子:“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