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沏茶,徐父陪着王德明落座,徐三千则是乖巧的站在徐父身后。
“昨日三千在后山咳血,又在学堂咳血,故而昨晚老朽邀请陈永和严凊一起吃饭闲谈。”
“怪不得今日严郎中态度大变,还拿出珍贵的药丸。”徐父恍然大悟。
他不是寻常乡间汉子,早年也曾在军中待过,见识远非寻常乡民可以比拟,王德明话音方落,徐虎柱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千儿今日说陈师傅教了他内功,可以缓解他的痨病。”
“虎柱、慧梅,不管是陈永教的内功还是严凊的药丸,都是治标不治本。”
“这?”
“王老先生,还请给犬子指条明路。”
“虎柱,我知你早年从军,不知你可曾听闻过仙人?”
“不瞒王老先生,徐某确实听闻过仙人一说,只是仙人离我等凡夫俗子甚远,徐某即便有心,也无力施为。”
王德明摆摆手:“三千是老夫这些年所见过最有悟性慧根之人,老朽不愿意他过早夭折,故而准备将三千送往修仙宗门。”
“不知二位可舍得?”
“没有什么比犬子的性命更重要,若是真能将犬子送往修仙宗门,徐某愿为老先生当牛做马。”徐父徐虎柱站起身,恭敬的对着王德明行了一礼。
徐虎柱不是寻常之辈,早年曾从军行伍,练就了一身本领,虽不如陈永,但也不是寻常的武夫可以比拟。
他虽然也习得军中武艺,但多是霸道威猛的招式,算不得高明,自然也不敢传授徐三千。
徐三千自小痨病缠身,若非徐虎柱经常以山上猛虎血肉以及药材温养,徐三千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从山上获得的一些珍贵草药,都卖到了回春堂,故而徐家才有机会和回春堂的严凊攀上一丝关系。
至于陈永,他的军中资历和武功境界,自然犹在徐虎柱之上,其身上隐约间透露出来的煞气,不经意间让徐虎柱为之心惊。
行伍中人没那么多弯弯绕,再加上陈永的境界犹在他之上,也是这个原因,徐虎柱才敢放心让陈永教导徐三千。
“此事能不能成还是两可,但是老朽会尽力而为。”
“多谢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