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门路?”陈常山问。
“你们局里是不有个人叫刘海?”吴丽反问。
“有,怎么了?”陈常山面露疑惑。
吴丽轻咳声,“昨天县教育局去我们学校检查教学质量,带队的是副局长王艳,学校特意安排我讲了一台公开课。
王艳对我讲的课很满意。
课后还单独夸了我。”
陈常山道,“能被局长夸奖,这是好事,她要把你调到县里?”
“当然是好事。”吴丽一撇嘴,“可想调回县里,光夸奖哪够,检查组走后,我们学校的一个老教师偷偷告诉我,想调到县里,还得趁热打铁,在底下走好关系。
她听我说你在招商局上班,就给我透漏了一个消息,王艳的儿子叫刘海,也在招商局上班。
通过刘海,走通王艳的关系,我调到县里就绝对没问题。”
吴丽定定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却避开了吴丽的目光。
“你怎么不说话?”吴丽忙问。
陈常山顿顿道,“吴丽,我和刘海虽然是同事,但关系并不好,他瞧不上我,我心里也瞧不上他。
让我低头去求他,这太难了。”
话未说完,被吴丽重重打断,“陈常山,你的意思是不想帮我,我父母原本就不同意咱俩在一起。
是我一直坚持,我们才走到今天。
你天天在县里养尊处优,知道我在那个偏远地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穷乡僻壤不说,生源还越来越少,说不定哪天学校就关停了。
不及时调到县里,到时我连工作都没了。
我不比任何人差,我不想大学四年就这么白废了。”
吴丽用力一拍枕头,身上的毛巾被滑落,露出光洁的身体。
“吴丽。”陈常山刚伸出手,吴丽推开他的手,重新裹上毛巾被,“别碰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态度,我今天就不该来。”
说完,吴丽开始穿衣服。
“吴丽,你去哪?”陈常山忙问。
吴丽边穿衣服边道,“回家,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我父母说得对,大学时的感情都是假的。
只有到了社会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