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他的公司还存在不正当竞争和侵农行为。”
张野口气很重。
胡一发心头更颤,痛心疾首道,“这个糊涂蛋,他怎么能背着我做出这些事,张所,那你们决定怎么处理他?”
张野沉默片刻,“如果是简单当众殴打他人,我们所里就可依法处理,但这次情况特殊,所以我们所必须向乡里汇报,乡领导商定后,再由相关部门处理。
我和陈乡长现在就是在商讨这件事。”
听到要向乡里汇报,胡一发暗暗松口气,“那陈乡长的意思?”
陈常山看向胡一发,“胡总,刚才我和久香公司的人了解了事情起因,他们几家公司之所以联合起来去找你弟弟。
原因就一个,今年市场行情不错,每家企业对黄杏的需求量都很大。
本来这是件好事,利于企业也利于果农。
可是你弟弟却派人下到各村,打着乡里的旗号,强制阻挠其它企业下村收购黄杏。
要求果农只能把黄杏卖给你们一家企业,而且你们出的收购价还低于其它企业。
这是典型的不正当竞争,和侵农坑农行为。
乡里对这种违法行为必须严厉打击,才能保障果农和其它企业的合法利益,及整个市场的良好运行。
这也是一会儿,我回乡里,向刘书记和其他乡领导汇报的内容。乡里解决不了,就向县里汇报。”
胡一发听完心里暗叹,陈常山借题发挥的目的在这,自己若不满足他的目的,围殴乡领导的事,他肯定会不依不饶,自己幸亏有备而来,“陈乡长,来之前,我也了解一些情况,情况确实如陈乡长所言,这些我以前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绝不会出这种事。
咱们乡虽然是产杏大乡,但因为以前黄杏在后期销售上总出现产大于销的问题,农民有杏卖不去,烂在地里。
所以今年乡里特意出台了一个政策,今年黄杏的销售,由乡里主要企业承揽,实现统购统销,这样就能保证果农的利益。
我弟弟的天香公司是乡里最大的果蔬加工企业,这个承揽的任务就自然落到了天香公司头上。
他派人下村是执行乡里的政策,只是做法上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