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玩了这么一手。”
气恼的王金虎连脏话也骂了出来。
胡一发顿顿,原来如此,“王乡长,关局出事,是不也和咱们送的那些草药有关系。
那玩意,是个男人就扛不住,关月肯定。”
王金虎立刻一摆手,“这事不能说,县里人若知道了,咱们也得挨批。
关月由副转正本来是铁板钉钉的事,结果就因为一夜风流闹黄了,想提他的人,心里能痛快吗。
不能说。”
最后几句话,王金虎特意加重语气。
胡一发顿顿,狡黠一笑,“原来这种事,只能干不能说,那我心里有数了。”
王金虎立刻从他的话中嗅出别的味道,上下看看胡一发,“胡一发,你什么意思?不会动了其它脑筋吧,我可听说你在春水楼里边偷偷安了东西?”
王金虎目光变冷,像刀子一样扎在胡一发脸上。
胡一发忙道,“这是谁瞎说的,王乡长你可不能信这些瞎说。
凡是去春水楼的,都是我胡一发的朋友,给我胡一发面子,我胡一发对朋友向来是赤诚相见。
绝不会干那种下作的事。”
王金虎没接话,依旧冷冷看着他。
胡一发被看得心慌,“王乡长还是不相信我,那我发个毒誓,如果我。”
“行了。”王金虎冷冷打断他的话,“胡一发,我不用你发誓,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记好了。
既然上了一条船,就要有大家都有,要沉大家都沉。
想中途换船是自找死路。
你手里那点东西绝对救不了你,只能坑死你,没有人会瞧得起卖主求荣的狗。”
“狗?”胡一发一怔,脸色也沉下来,“王乡长,你这比喻不恰当吧,我不是狗。
别人也休想当我的主人,我们就是朋友,互惠互利的朋友。
确实,我胡一发能有今天,少不了王乡长的照应。
可我也没亏欠过王乡长。
王乡长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就没意思了。”
两人目光相对,暗暗较劲。
真像一对互相撕咬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