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常山喝口茶。
张秋燕怔怔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也看着她,“我的解释有问题?”
张秋燕摇摇头,“没问题,陈常山,我觉得你现在越来有手段了。”
陈常山没有回避张秋燕的目光,“我也不想这样做,没办法,手段都是被逼出来的。
既然当了一乡之长,我就不想黯然离场。”
张秋燕笑了,“你的话我赞同,可想和刘部长谈条件,光靠嘴说不行,得有证据。
你怎么获得证据?
通过吴丽?”
陈常山摇摇头,“这件事我不想让吴丽介入。”
张秋燕点点头,“理解,那你还有别的渠道吗?”
陈常山道,“暂时还没有,但我相信我能想出来。”
雅间里陷入沉静。
张秋燕夹块鱼品品,“我想起一个人。”
陈常山立刻看向她,“谁?”
“张文远。”张秋燕道。
“他?”陈常山愣愣。
张秋燕点点头,“他是财政局局长,刘海在财政局的情况他肯定了解。
而且张文远是李书记一派的,不属于牛县长和刘文昌的人,刘海若当了副局长,张文远心里肯定不舒服,这顶如刚送走一个关月,又来了一个关月。
甚至刘海会比关月更难缠。
每个单位的主要负责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副手压过自己,即使有威胁感都不愿意。
我相信张文远也同样。
通过张文远,应该能得到刘海婚内出轨的有效信息。”
张秋燕说的认真。
陈常山也听的认真,听到最后,陈常山不得不佩服,张秋燕不愧是久当局长的人,分析的很准确。
“秋燕,你说的有道理,我下午就去找张文远。”
张秋燕一摆手,“你和张文远谈不合适。”
“为什么”陈常山顿楞。
张秋燕道,“两个大男人,又一个是乡长,一个是局长,关在办公室里谈这种事,你不觉得尴尬吗?”
陈常山想想,是尴尬,可是。
张秋燕接过话,“可是在尴尬心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