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件事我也不想提了。
你给我打电话到底要干嘛?
想我祝贺你荣升刘局,我肯定不会祝贺。”
刘海哼声,“我也不用你祝贺,我就是告诉你,以后你们乡的各项预算拨款,都得我这签字。
我签了字,才能到张文远那,你这乡长要做好过紧日子的准备。”
各着话筒,陈常山也能感受到刘海趾高气扬,骄横的脸。
“那我怎么才能不过紧日子?”
刘海又声冷哼,“刘老三叔侄的处理结果,是不你授意的?”
“依法办理。”陈常山道。
刘海应声行,“那我要求你依法将结果改了。”
陈常山直接道改不了。
刘海顿急,“陈常山。”
陈常山打断他的话,“叫陈乡长,否则咱们就别谈了。”
刘海顿顿,“好,陈乡长,我认为这事你能办,为了以后不过紧日子,你这乡长也责无旁贷的办。”
“责无旁贷。”陈常山一声冷笑,“我的责无旁贷是类似刘老三这种损害民风乡风的违法行为在花田乡不再发生。
你的责无旁贷是把你批钱的笔放公正,不要笔里全是私心。
处理结果肯定改不了。
乡里各项预算拨款如果不能正常到位,影响了花田乡的发展,我绝对去县里找你。
不信,你等着瞧。”
啪!
陈常山把话筒重重放下,好你个刘海,制造流言蜚语,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又要卡我的脖子。
你这个障碍真是不除掉不行了。
可如何才能一招致命,陈常山脑袋里还是没有太好的主意,目光一扫桌上纸,心头一亮,刘老三的事为什么刘文昌父子俩都会出面?
这里边到底有什么蹊跷?
这件事直接牵扯到了刘文昌,顶如刘文昌自露马脚,如果自己找到了蹊跷的原因,是不是就能把刘文昌拿下?
只要能把刘文昌拿下,刘海没了老爸的庇护,就屁都不是。
陈常山隐隐感觉机会来了。